#048 穿越障碍（1 / 2）

黑夜榕树影下，一个死神拿着镰刀看着庙口。

杜道毅看着在深夜问事，排解疑问的人，他满出来的疑问要谁解答。

「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城隍单手捧着平版，走过来看着死神「捞过界了，快滚。」

杜道毅看着离开往不同方向，黑夜在大街小巷移动的巡逻车，坐在后座听着。

一个晚上不停在不同巡逻车上穿梭，警察的嘴黏上3秒胶一样怎么都不出声。

杜道毅试试林俊杰，他手上的资料杂乱，检察官佔据另一头看着资料及用笔电在确定什么事看，长时间的沉默。

红色聚集的地方，蓝色聚集的地方，白色聚集的地方，黑色聚集的地方。

杜道毅在酒店外看着深夜烧纸钱的妙龄女郎，没有人报警习以为常的事物。

「少年！」一个老头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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