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reborn对此不作回应。

杀手的直觉都是可怕的。

他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出现了和格洛莉亚一样的想法。

格洛莉亚的记忆足够有条理且清晰，所以她立刻察觉出其中的空白。

然而铺天盖地的信息正好也是空白的体现，只是这片空白不会主动显现。

他本是不在意这些的人。

这个疑惑和预感甚至被他遗忘——直到面前的人随意提起。

现在他突然明白自己和格洛莉亚这样本不该做梦的人为什么会被梦境困住。

他们都有一段空白，空白就是虚无。

虚无不可被控制，但虚无可以控制他们。

他们对于他人而言是自由自在，不受约束，随心所欲的人。但是没有人可以完全挣脱一切束缚。

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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